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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南京完全是临时起意。之前刚刚经过一周热闹Salsa节的拼杀,然后不久即将返京,所以这几周准备着是要好好歇着的,可是Roby的忽悠贴一发,我那不安分的心就又蠢蠢欲动了。这次活动主要是Anton和包子在南京的Fuego Salsa俱乐部做一个三天的Bachatango workshop,于是一群上海人就跟角马似的逐草而迁,跟着跑去南京了。在圈网上找william报了名,当时还只是2男4女,没想到最后成行的时候还是狼多肉少,再一次“鬼子进村”了(roby语),幸好南京本地的mv很多,舞会上还是很均衡的。
周五下班之后就急忙打车转6号线转4号线赶到上海火车站,跟刚从昆山回来的william(可怜啊...)会合,一起搭乘19:05的动车直奔南京,全程用时2个半小时,刚好能赶上Party开始,江浙沪都市圈交通发达就是爽啊,北京周边就没什么大城市,白瞎一个这么近的天津还没人跳Salsa,真搞不懂天津人民天黑之后都干啥去了。
出了修得跟机场似的南京站(据william说正面还正对着玄武湖,不过大晚上的什么都看不到),直接打车直奔市中心新街口附近的亨利之家酒吧,这是一个在商场楼上的酒吧,里面的格局有点类似淮海国际,也是狭长的一条,不过要小一些。舞池里已经有一些人在跳了,不过没见上海的大部队,william跟坐在最里面沙发上的一个女生打招呼,仔细一看原来是samba,她瞅见我就热情地招呼:“是17Salsa的狐狸吧?”我当时还挺惊讶为何她能这么快认出我,后来想想william一定提前把扫荡部队的名单给过samba了。
换鞋开跳,瓷砖地面稍微有点滑,南京的mv很多,直接平衡了上海群狼,男生似乎有很多一直坐着看的,也有几个老外,不过从头到尾在另外一个角落乱扭。一会儿去吃饭的上海大部队已经刚上完课的包子、Anton以及众学员们都赶过来了,舞池里顿时热闹得跳不开,本来准备跟在william后头吃肉的,后来一看,南京的mm们水平都还可以嘛,没有被虐的后顾之后就放开了乱抓一气了,不过我一向都有不查户口的好习惯,所以除了之后在fb时候认识的妮妮、qiqi几位mv之外就不记得有跟谁跳过了......
因为这次Anton开的是bachatango课程,所以舞会上放了无数的bachata和bachatango曲子,瀑布汗..... 连包子后来都看不下去了,抓我跳了两曲阿根廷探戈。Anton和roby是舞会的焦点之一啊,被无数的mv们排队抢,包子和samba则是另外一对焦点,尤其是samba,非常的得瑟,她的经典动作被包子反复的模仿,每次都惹得众人大笑不止。嗯,正如大眼所说的,她的身材和风格都跟芝芝很像,期待有一天能够看到她们俩同场得瑟。
这次现场有专业的摄影师8哥操刀记录,我就没怎么拿相机出来,8哥真是敬业啊,连续两天都是从头拍到尾,我们大家high到凌晨1点半,他就拍到1点半,之后还跟着拍我们去黑森林烧烤fb。roby和几个体力男女转场去泡吧,剩下的包括包子、Anton都跟着来fb了,热情的南京人民做东,席间8g不断,细节就不外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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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点刚睡下,9点就起床去逛南京城,嗯,我是第一次到金陵的土包子,浪费时间睡觉是可耻的。不过为了晚上的体力计,决定把爬中山陵这样的体力活留到以后再说,坐一趟3路环线走车观景看了新街口、大行宫、1912酒吧街、市政府等地,下车逛了一下玄武湖,坐地铁回去逛总统府,中午打车回宾馆找大家吃饭,席间谈到我下午要去逛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于是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就被忽悠跟我走了,Candy我对不起你,两次让你的K歌计划泡汤了.....
纪念馆的建筑设计非常的棒,很好的契合了庄严肃穆的纪念馆主题,馆内史料馆陈设的各种历史记录和真实材料详细记录了那几周惨绝人寰的人间悲剧,慢慢踱步一路看去,眼眶顿时湿润起来。
逛完全馆已是天黑时分,出门才发现此时似乎是出租车交班时刻,无数亮着灯的出租车从我们眼前飞驶而过怎么招手都不停,偶尔停下的也都说只去完全在另外一个方向的中华门,等了半个小时之后无奈挤公交回市中心期盼情况能好一些,然而现实无情的击溃了我们残存的幻想,等了半天,最后还是我提议走几个路口,能搭上我早上坐过的3路车回宾馆。然后....我们后来发现.....晚上samba建议的晚饭地点就在我们走路经过的地方——贵州
花溪狗肉火锅——早知道直接上楼等着了。狗肉火锅的味道很不错,就是马克童鞋当天转型有些失败,细节不透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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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派对选在宝莱纳,一家德国啤酒吧,马可和william都记错地方了,跑去1912酒吧街找了半天没找到,打电话才知道早搬到另外一个地方了。这个酒吧建在一座小山坡上,隐藏在绿荫中,门面不大,里面却相当宽敞,方正通畅的啤酒大厅,坐满了喝酒的人,舞池却只有台前狭窄的一条,跟Mural和Brown Sugar有得一拼。我们进去的时候现场乐队还在拼力演出,可惜演唱的却是流行曲,舞池里也都是一群醉醺醺扭来扭去的人。包子坐在舞台一侧,看到我就咧嘴表示无奈,Anton冷静的坐在一角沉思,倒是Roby毫不在意的跟着乐队一起high。当晚乐队非常卖力,两次返场,每次都拖场演出,于是我们这群来跳Salsa的只好无奈的坐在一边晾着,到后来可以跳的时候我已经困得不行了。
在Samba的强烈抗议下,DJ终于放起Salsa音乐的时候,莎友们都憋得不行了,于是每一曲小小的舞池里都挤满了人,今晚除了周五赶来南京的京、沪两地舞友之外,又来了几个新加坡的舞友,算上来自台北的David和法国的Anton,真正是一场世界莎友大聚会了。
在我们开跳的时候,旁边有个外国老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舞池,反复的对身旁的女招待说:“Here is in China,this is a German bar,and Chinese people dancing Salsa! Why? What happened here?” 是的,是Salsa让我们和世界再无距离。
2009-12-08